整理云瑶的作品广为传播,给她提供助力,是远远不够的。他深知,前世云瑶身边那个贱人楚清墨,靠的绝不仅仅是那张脸。他必须让自己从内到外,都成为云瑶无法抗拒的诱惑。
他不仅要做她最欣赏的才子,更要做她最渴望拥有的尤物。
“绿儿,”许梦安回到自己房中,声音恢复了冷静,“去‘宝香斋’买最好的南海珍珠粉,要研磨极细的;再去西市‘胡记’订最新鲜的牛乳,每日清晨务必送到;还有玉肌阁的香肌膏和润肤霜,各要十盒。”
绿儿虽不明所以,但少爷吩咐,不敢怠慢,立刻领命而去。
从这一天起,太傅府嫡子的闺阁,成了他精心打磨自身武器的地方。
每日清晨,用浸润着玫瑰香露的温热牛乳细细沐浴,让那浓郁的奶香浸透每一寸肌肤。浴后,用掺了微量珍珠粉和花露的玉容膏敷面,静静躺上半炷香时间,让那莹润滋养的气息渗入肌理。
关节处,涂抹上特制的香肌膏,让每一次抬手投足都暗香浮动。而胸前的两点和挺翘的臀瓣,则是重点“照顾”区域,用最滋润的润肤霜厚厚敷上,再以特殊手法轻轻按摩揉捏,力求让那两处肌肤更加滑腻饱满,触手生温,形状诱人。
这仅仅是外在的雕琢。
许梦安深知,真正的诱惑在于无形的媚态,在于一举一动间勾魂摄魄的风情。为此,他不惜重金,通过极其隐秘的渠道,报了一个只对顶级权贵子弟开放的“雅韵男学”。
男学的授课地点在一处看似普通、内里却别有洞天的幽静院落。教导的“先生”是一位年约四十、风韵犹存、眼神却极犀利的男子,人称“青先生”。
“公子,欲引凰鸟栖,自身须为梧桐。这梧桐,不止在皮相,更在骨相,在神韵。”青先生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
课程从最基础的仪态开始。
“行走,非是跋涉,乃是流云。”青先生示范,“脊背如青竹,挺直而蕴含韧劲。肩颈放松,莫要僵硬。步伐不急不缓,落脚无声,足尖微微内敛,重心随腰肢自然流转。”
他目光锐利地扫过许梦安,“公子,你走得太板正了,腰肢呢?腰肢要活!不是让你扭得像勾栏瓦舍的伎子!是那种……看似不经意,实则每一寸肌肉都在掌控中的、恰到好处的摇曳!幅度要小,力道要柔,如同风拂柳枝。记住,行走时,腰是轴,臀是舵,要让人一眼望去,便觉腰细如柳,臀翘如月,引人遐思,却又不敢亵渎。”
许梦安摒弃了所有羞耻与不适,将前世的屈辱与今生的野心化作动力,一遍遍练习。汗水浸湿了内衫,腰肢酸软,他咬紧牙关。青先生用戒尺轻轻点在他后腰与臀的连接处:“这里,发力!不是扭胯,是送胯!想象你心仪之人就在前方,你要将最美好的一面,不着痕迹地送入她眼中。”
坐姿,更是学问。
“坐下,非是休息,乃是展示。”玉先生端坐于铺着锦垫的圈椅上,“莫要如石雕般笔直,那是拒人千里。也莫要瘫软如泥,那是自轻自贱。”他微微调整姿势,脊背依旧挺拔,腰肢却仿佛放松地微微向前塌陷了一个极其微妙的弧度,使得本就挺翘的臀部在锦垫上勾勒出更加饱满诱人的曲线。
“瞧见没?要放松,但关键部位的线条必须绷住。腰塌一分,臀便翘一分,如同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引人采撷。眼神要低垂,或是微微侧首,露出一段优美脆弱的脖颈,切记不可直视,要留三分欲语还休的余地。”
许梦安学得极快,也极狠。他将每一次练习都当作实战。青先生教授的那些看似不经意的撩拨小技巧:如何用指尖轻轻拂过杯沿,如何用舌尖微微润湿下唇,如何在递物时“无意”触碰对方指尖,如何在低语时呵气如兰……他都一丝不苟地演练,眼神从最初的刻意模仿,渐渐沉淀出一种混合着清冷与魅惑的、难以言喻的风情。
每当练习得疲惫不堪,或是因青先生严苛的指点而感到屈辱时,许梦安的脑海中便会浮现出云瑶的身影。不是前世那个位极人臣、遥不可及的首辅,而是今生即将拜入母亲门下、尚带着几分青涩却难掩锋芒的年轻学子。他想象着自己以这副精心雕琢的皮囊与媚骨天成的姿态出现在她面前,想象着她清冷的眼眸因自己而泛起波澜,想象着她对自己痴迷沉沦的模样。。。。。。
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意与征服欲便瞬间涌遍全身,驱散了所有疲惫与不适。
他对着巨大的落地西洋水银镜,一遍遍练习着玉先生教授的步态与坐姿。镜中人容颜绝艳,身姿曼妙,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皆在清冷的底色下,透出丝丝缕缕、精心设计的、蚀骨销魂的媚意。
许梦安伸出手,指尖缓缓拂过镜中自己那被润肤霜滋养得细腻光滑、形状饱满的前胸,又滑向那在特殊坐姿下显得愈发挺翘浑圆的臀部。冰冷的镜面触感,与他指尖的温热形成鲜明对比。
“云瑶……”他对着镜中的自己,无声地吐出这个名字,凤眸微眯,嘴角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等我。这一次,我要你眼中,心里,都只有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