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当作事去办。 只因为这差事是虚领的,况且上一任察事听使直接死在任上,说起来并不光彩。 圣上下了朝,奏折堆了小山般,积压已久。 一踏进御书房的门,伏在桌上批阅的圣上就问他,今日有何详情禀报。 阎湜彧依旧用套话、老话敷衍过去。 圣上不恼,甚至还笑着说他是个滑头。 “你啊,八九岁就跟着朕秋狝、冬狩地习得一身武功,你祖母有心请来文坛大家陆锡芠为你讲学,按道理是希望你走正道,靠科举来继家兴业的。” 圣上停顿了手中朱批,他搁笔,望着臣服在自己脚下的青年出神。 “伯熠啊,你可有后悔跟着朕屈就你的文武才干?” 阎湜彧摇头,说:“陛下从前就曾问过臣,这么多年了在臣心中一直都是那个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