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落在青石板上,她却没心思赏玩。手里的绣绷上,原本要绣的并蒂莲被戳歪了好几针,银线在素绢上缠成乱麻,针脚歪歪扭扭,像极了她此刻的心绪。 这三日里,李祈安像是断了线的风筝,连个捎信的人都没有。她每日扒着门望好几回,望着巷口来往的行人,总盼着能看到那个熟悉的玄色身影,可每次都落了空。 午后坐在窗边,阿意端来的杏仁酪都放凉了,她也没动一勺。脑子里反复盘算:要不要去李府问问?可脚刚迈出门槛,又猛地收了回来。万一他正查到关键处,自己这一去,岂不是添乱?说不定还会打乱他查案的节奏。 这般想着,又只能转身回房,把满腹的疑问咽回肚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窗棂上的雕花,那花纹被摸得光滑,就像她这几日反复琢磨的心思,明明清晰却又抓不住头绪。 有时夜里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