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祁知礼觉得,女伴这个角色,才能正大光明的站在他身边。
“你是不是喝醉了?”
有轻微的酒味散在空气中,程诉和祁知礼隔得近,清晰的闻到了这股味道。
她把他今天的一切反常都归咎于醉酒,不想多计较,也推不开他。
“嗯,我喝醉了。”
头埋在程诉的脖颈间,贪婪的闻着她身上那股鸢尾香,他那天就想这样抱她了,今天姑且就认为他醉了吧。
程诉感觉很痒,一直往后缩,特别抗拒和他保持这样暧昧的姿势,她比腰更敏感的地方就是脖子。
客厅的灯是暖黄的,祁知礼瞥到程诉被照耀的侧脸,她睫毛在颤,少了疏离,多了居家的温暖。
如果她一直是这样,好像很不错。
“那你要怎么处理我这个喝醉的人呢?让我留宿?还是送我回家?”
沉闷的呼吸落在她耳边,程诉忍不住看一眼倒在她怀里的祁知礼。留宿这个选项不在考虑范围内,她和祁知礼可不是这种能留宿的关系。
“你起来,我送你回去。”
这是个意料之中的答案。
“我让司机来接你。”
程诉伸手拿茶桌上的手机,被祁知礼拦下。
“我就住你楼下。”
她还不知道祁知礼搬到二十七层住了,以为他会一直住在环悦。
“晚安,女伴小姐。”
将祁知礼送进自己家,他转头对程诉说。
程诉没说不,就是默认了这个决定。
回到二十八层,核对完lovien发来的文件,程诉打开邮箱。
已经好几天了,程诉给凌淑慎发的邮件还是没有回信,也没有电话,伦敦那边的人也都不知道凌淑慎的去向。
今晚祁知礼的叨扰,和迟迟没有回音的凌淑慎,让程诉莫名觉得心烦,好像有一口气在心口喘不上来。
这样杳无音讯的做法,一点都不像凌淑慎平时的风格,她实在担心,总是失眠。
比起她的失眠,祁知礼这一觉睡得极好,甚至在睡醒后,亲自帮程诉挑了礼服。
一帮朋友得知祁四少要带女伴,还亲自选衣服的事儿,觉得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他之前不在没挂职,参与的宴会少,也从不带女伴。
程诉是他头一个带的女伴。
“祁少要带的是哪家的千金,我们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谁跟你好到能带去宴会上当女伴了。”
豪门圈子里,游手好闲的公子哥儿有两个红颜知己是再常见不过的事儿,也会带出来玩儿,只要不走到谈婚论嫁那一步,都随便。
可祁知礼每回,都只喝酒,不谈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