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他就绝不往跟前凑,但要是程纤月从正殿或是书房回来,林全安就一准垂着手立在门口笑脸迎她进来。不光如此,他顺带把茶房给管了,早中晚都备好茶水,只等她用茶的时候送上来,接着趁她喝茶的功夫轻声漫语的说自己做了什么事,比如擦了几遍柜子,收拾了多少摆件之类。 程纤月几次三番叮嘱他不要忙着做事,但是人家当着面好生的应了,但第二天照旧这么干。他给出的理由也很有说服力,他说:“奴才打小进宫学习怎么伺候主子,都已经深入骨髓了。格格心善叫我歇着,可奴才实在是歇不住。不过您放心,清扫的活计轻省,奴才累不着。” 人家都这么上赶着了,那程纤月可就没别的好说的了,就是她见了林全安那张苍白的脸还是会不由自主的担心,那脸真是又虚又白哇,她生怕他哪天脖子往后一仰就倒地不醒,那样的话她救人不就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