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这个应该挺贵的。还给你们。”
“我走了。”
随后,曲凌寒朝着人少的,可能是出口的地方走去,一边走一边迎着所有人震惊的目光说着:
“散了吧散了吧,我不玩了。”
曲凌寒边走边盘算着新服装的设定,不得不说,这个剧组服装还挺符合鎏朝。
不过才走几步,就忽然来了一个凶神恶煞的女人揪住曲凌寒的耳朵。
“你个贱蹄子,给你下了药了,还这么能闯祸。”
“你那个丫鬟的命在我手里呢,我看你敢不嫁试试。”
曲凌寒看着面前婆子入戏的模样,没有忍住笑了出来。
“别玩了,我着急回家呢!”
“家?你马上要嫁人,镇北候府就是你的家!”
镇北候府?很熟悉嘛。
鎏朝就有一个镇北候,只是史书上对他的描述不太好。
史书载,“镇北侯白晦,袭父爵,生于元嘉元年,战常胜,封镇北王。后三年,晦廿三,性酷烈,戮杀屠城,通敌叛国,伏诛,夷三族。”
更有野史说,“白晦,字昭明,常以铁具遮面,貌极丑,声呕哑,能止小儿啼哭。”
总之应该是一个杀人成性,丑陋无比的男人。
一番回忆下来,曲凌寒告诉老婆子:
“我知道镇北候,风评不咋样呢。”
“哼,不咋样,不咋样你也要替你大姐嫁过去。”
……
几番争论下来,曲凌寒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这剧组,怎么这么缜密呢…”
太奇怪了。
“服装,演技,镇北候…”
她甩开老婆子紧紧抓紧的手臂,随机靠近了一个“群演”。
曲凌寒小心翼翼的开口,生怕自己的恐惧成了现实。
“那个…姐,咱现在是几几年啊。”
那个群演一脸莫名其妙的看向曲凌寒,
“什么几几年,今岁是元嘉十九年…”
啥?元嘉十九年…
这不就是鎏中宗的年号吗?
不会吧,不会吧。
面前呲牙咧嘴的老婆子又拉起曲凌寒的胳膊,
“走走走,还装傻,快上花轿,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
曲凌寒虽然对局势还没有很清楚,但还是在那老婆子把她拽向花轿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