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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语与牵挂暖意与约定花瓶初成盼头(第1页)

九月的风带着初秋的凉意,卷起墓园里的几片落叶,打着旋儿落在青灰色的墓碑前。林溪手里捧着一束刚从花店挑选的白色桔梗,指尖还沾着清晨的露水,沈砚提着一个装着水果和点心的竹篮,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脚步放得很轻,生怕惊扰了这里的宁静。

沿着熟悉的石板路走到尽头,两座紧挨着的墓碑映入眼帘,照片上的男女笑容温和,正是林溪的父母。林溪停下脚步,深吸了一口气,眼眶先红了大半,他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将桔梗放在墓碑前,指尖轻轻拂过碑上刻着的名字,声音轻得像一阵风:“爸,妈,我来看你们了。”

沈砚在他身边蹲下,帮着把水果和点心一一摆好,又点燃了三支香递到林溪手里。林溪接过香,双手合十,对着墓碑深深鞠了三躬,袅袅青烟缓缓升起,模糊了他眼底的泪光。

“前阵子一直忙着花店的事,没来得及来看你们,别生气啊。”林溪坐在墓碑前的石阶上,像小时候跟父母撒娇那样,絮絮叨叨地说起近况,“花店现在生意很好,新到的向日葵花苗都发芽了,嫩黄嫩黄的,特别可爱。沈砚每天都来帮我,他还在花店里摆了好多他做的陶艺摆件,来买花的人都说好看呢。”

他顿了顿,抬起手,将无名指上的陶土戒指露出来,指尖轻轻摩挲着花瓣上的纹路,嘴角扬起一抹温柔的笑意:“爸,妈,你们还记得沈砚吧?高中的时候经常送我回家,还帮你们搬过花盆的那个。我们现在在一起了,他对我很好,特别好。”

风又吹了过来,桔梗花的花瓣轻轻颤动,像是在回应他的话。林溪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砸在冰冷的石阶上,晕开一小片湿痕:“之前我跟他闹过误会,还提了分手,那段时间我特别难受,总觉得自己又变成一个人了。后来才知道,是我误会他了,他从来没有离开过我。”

“你们不用担心我没人照顾,沈砚会陪我去看郊外的花田,会给我做草莓蛋糕,还会帮我整理花架。他爸妈也很好,上周还请我去家里吃饭,阿姨做的红烧肉特别香,跟妈你做的味道有点像呢。”林溪擦了擦眼泪,声音带着几分哽咽,却又满是幸福,“他们还说,等我准备好了,就约着见一面,商量我们以后的事。”

沈砚坐在林溪身边,伸手轻轻揽住他的肩膀,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过来,给了他满满的安全感。林溪靠在沈砚怀里,继续对着墓碑说:“我知道你们最放心不下我,以前总怕我受委屈。现在你们可以安心了,我有沈砚,有他的家人,还有我们一起经营的花店,我的生活再也不是冷冷清清的了。”

“等明年春天,我和沈砚一起做一个向日葵花瓶,到时候我再带过来给你们看。还有啊,我们约定好了,每年都去看郊外的向日葵,春天看油菜花,夏天看荷花,秋天看枫叶,冬天看雪。以后每一个季节,都有人陪我一起过了。”林溪的声音越来越轻,却越来越坚定,“爸,妈,你们在那边一定要好好的,我会好好生活,好好爱自己,也好好爱沈砚,不辜负你们的期望。”

他说完,又对着墓碑鞠了一躬,将剩下的香插在香炉里。沈砚帮他擦去脸上的泪痕,轻声说:“叔叔阿姨会为你高兴的。”

林溪点点头,靠在沈砚怀里,看着墓碑上父母的笑容,心里满是温暖。他知道,父母虽然不在了,但他们的爱一直都在,像这秋日的阳光,温柔地笼罩着他,而沈砚的出现,更是给了他继续往前走的勇气和力量。

离开墓园的时候,林溪回头望了一眼,墓碑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格外宁静。他握紧沈砚的手,指尖传来的温度让他无比安心。他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但只要有沈砚在身边,只要心里装着父母的牵挂,他就什么都不怕。

“沈砚,”林溪抬头看向身边的人,眼里带着明亮的笑意,“我们回家吧,明天还要早起给花苗浇水呢。”

“好,回家。”沈砚笑着点头,牵着林溪的手,一步步朝着夕阳的方向走去。他们的影子被拉得很长,紧紧依偎在一起,像是要一直走到时光的尽头。

从墓园回来的路上,夕阳把天空染成了温柔的橘粉色。林溪坐在自行车后座,双手轻轻环着沈砚的腰,脸颊贴在他温热的后背,还能闻到残留的、属于墓园青草的淡香。风里少了几分秋日的凉意,多了些傍晚的柔和,吹得路边的梧桐叶沙沙作响,像父母曾在耳边轻声的叮嘱。

“要不要先去吃点东西?”沈砚放慢车速,侧过头问他,声音被风裹着,软乎乎地落在林溪耳边。林溪抬头看了看天色,晚霞已经漫过了巷口的屋顶,便轻轻点头:“好啊,就去上次那家馄饨店吧,我想吃他们家的荠菜馄饨了。”

那家馄饨店藏在巷尾,店面不大,却总飘着暖融融的香气。老板是对中年夫妻,见林溪和沈砚进来,笑着招呼:“两位又来了?还是荠菜馄饨加一份小笼包?”林溪刚要应声,沈砚已经先开口:“再加一碗红枣粥,温一点的。”老板了然地应着,转身进了后厨。

等馄饨上桌的间隙,林溪看着窗外慢慢暗下来的天色,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无名指上的陶土戒指。沈砚坐在对面,伸手越过桌子,轻轻握住他的手:“还在想叔叔阿姨的事?”

林溪抬眸,撞进沈砚温柔的眼神里,忽然觉得鼻子有点酸,却还是弯了弯嘴角:“没有,就是觉得……要是他们能看到现在的我,肯定会很开心。”他顿了顿,想起小时候妈妈总在冬天煮红枣粥,又补充道,“以前我感冒的时候,我妈就会给我煮红枣粥,说喝了暖和。”

沈砚指尖轻轻捏了捏他的掌心,眼底满是疼惜:“以后我煮给你喝,想学多少种粥,我都陪你学。”

说话间,馄饨和粥端上了桌。荠菜馄饨皮薄馅足,咬一口满是鲜香,红枣粥熬得软糯,甜而不腻。林溪小口吃着,暖意在胃里慢慢散开,连带着心里的那点酸涩也淡了许多。沈砚把自己碗里的虾仁都夹到他碗里,看着他吃得满足的样子,嘴角忍不住上扬。

吃完晚饭,两人慢慢走回花店。巷子里的路灯已经亮了,暖黄的灯光洒在石板路上,映着两人交叠的影子。林溪忽然停下脚步,指着花店橱窗里的那盆向日葵花苗:“你看,它又长高了一点,再过阵子,应该就能开花了。”

沈砚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花苗的茎秆又挺拔了些,顶端的花盘也隐约有了金黄的轮廓。他伸手揽住林溪的肩,轻声说:“等它开花的时候,我们就把之前没做完的向日葵花瓶烧好,正好插在里面。”

林溪眼睛一亮,用力点头:“好啊!我已经想好了,花瓶上要刻上我们上次去花田的样子,还有……还有爸妈墓碑前的桔梗花,这样就像他们也在陪着我们一样。”

“嗯,都听你的。”沈砚低头,在他额间轻轻印下一个吻,温柔又珍重。

接下来的日子,花店的生意依旧红火。林溪把父母的照片装在一个精致的木框里,摆在花店的收银台旁,照片旁边放着一小盆多肉,阳光洒下来的时候,照片上的笑容显得格外温暖。有顾客问起,林溪总会笑着说:“这是我爸妈,他们也喜欢花。”

沈砚的陶艺工作室也忙了起来,他特意留出时间,和林溪一起完善向日葵花瓶的设计。两人坐在工作室的窗边,林溪画草图,沈砚捏陶土,偶尔林溪会伸手帮沈砚擦掉鼻尖上的泥点,沈砚则会把刚捏好的小陶土向日葵递到他手里,像交换小秘密一样。

转眼就到了十一月,第一场冬雪来得比往年早了些。清晨林溪醒来时,推开窗就看到一片白茫茫的景象,屋顶、树枝、石板路上都积了薄薄一层雪,像撒了一层糖霜。他兴奋地转身叫醒沈砚:“沈砚!下雪了!我们去花店堆雪人吧!”

沈砚揉了揉眼睛,看着窗外的雪景,笑着点头:“好,等我洗漱完,我们去买热乎的豆浆油条,再去堆雪人。”

两人踩着雪走到花店,巷子里静悄悄的,只有雪花落在伞上的簌簌声。林溪从店里拿出两个胡萝卜和几颗黑纽扣,沈砚则滚了两个大雪球,堆成了一个胖乎乎的雪人。林溪把胡萝卜插在雪人脸上当鼻子,又把黑纽扣当眼睛,最后还从店里拿了一顶红色的针织帽给雪人戴上,看着雪人咧嘴笑:“你看,它好像在跟我们打招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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