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余漫同志,我还没说完呢。”主持人一杯杯倒酒,望着江余漫,像是看傻兮兮的一个傻子似的。
江余漫脑子轰的炸开。
老天爷,我没听错吧?
是我太着急了?太冲动了?
总之我为什么要
抢!答!
为!什!么!要!抢!答!
他干巴巴笑着缓解尴尬:“你要说?”
“但是看你这么主动的份上,其实也没关系。”主持人倒完最后小玻璃杯装着的酒。
“所以亲爱的主持人你一开始是要说什么?”江余漫不死心追问。
“但是为了公平性,江余漫和陆知尘也得配合一下哦~”主持人重新拾起刚刚被打断的话。
天塌了。
他有气无力地坐下,“我知道了。”
【余漫,你又懂了。】
陆知尘倚靠着椅背,一言不发。
主持人体贴入微,“既然饭是二人做的,惩罚也是二人坐的哦,不如开刀也让二人开?”
江余漫和椅子不自觉微微退后一点,他抓住陆知尘的手臂又触电抽开,“主持,可以试试别的什么方法。”
在座各位哄堂大笑,宋馨清哈哈哈笑几声,快喘不上气,眼泪都出来了,“都是借口,刚不还说愿意吗?”
江余漫猛然转头望向身处南极冰山的陆知尘,“你不觉得不妥吗?”
“随便。”简单又敷衍。
这还有王法吗?!
我江余漫活了二十多年见过敷衍的没见过这么敷衍的。
“行,我懂了。”主持人将两杯装满呈白色的酿酒推向二人。
“请。”
目光又不知道多少次聚集在两个世界的江余漫和陆知尘身上。
这都递过来了还能不接吗?
他抬起椅子朝前移一小步,身体贴紧陆知尘,他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这可是关乎于人命的大事,你懂的吧?”
陆知尘坐直,江余漫差点向身侧倒去。
?
江余漫吸一口气,他再靠前,再道:“做不做?”
【顺风耳,给我听听在蛐蛐什么?】
【绝对是在蛐蛐主持,余漫除了剪刀石头布是,处处受罪。】
陆知尘双手自顾自拿上自己和江余漫的酒杯。
江余漫呆呆看着陆知尘每一步动作。
陆知尘挑眉:“不做了?”
“做!肯定做。”江余漫拿到自己的那一杯。
“自然点。”他低声提醒。
陆知尘的手在众人视线盲区将江余漫拉进,江余漫措手不及,他道:“你干什么?”
陆知尘回应:“不是你要的自然么?不近点怎么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