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致中削职为民,流放三千里,此生不复录用;王粲也被一撸到底,贬去荔州担任县令。至于姚濂,他自主簿之位一跃而上,连升三级,坐上了御史台知杂事侍御史的位子,补了郑融留下的空缺。 而郑攸宁那边,既然案情已清、沉冤得雪,官复原职本是顺理成章。可惜她这一遭牢狱之灾吃得着实狠了些,双手废了不说,身子精神俱都大损。 元璎体谅她身体有伤,特准她歇息三个月。只是朝中官员个个精明,各有各的计较与推测,都猜她这一遭,八成是要就此致仕,再也难复往日荣光。 除却郑攸宁之外,萧绥又重新翻阅过涉案之人——窦淼与曹涵的殿试卷子。曹涵倒是平庸无奇,唯独窦淼一人文章锋芒毕露,辞采新颖清俊,连萧绥阅后亦忍不住拍案叫绝,心下感叹:“此人前程,当真不可限量。” 当即便令人传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