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尘封的记忆似乎被唤醒。池渝的拖鞋还歪在玄关,茶几上摆着半杯没喝完的水,似乎主人只是临时离开。 林葳蕤走进他的卧室,像从前养伤时那样蜷进他的床铺。羽绒被里还裹着淡淡的檀香,混着阳光晒过的棉布气息。她恍惚间,仿佛感觉下一秒就会有人推门而入,带着阳光的气息说:“懒虫,该吃午饭了。” 她蜷缩在柔软的棉被里,心痛之入骨,夜不能寐,开始仔细回想那个18岁到20岁之间的“梦境”。每一个触感都太过真实——池渝吻她的温度,小岛的风掠过皮肤的微凉,甚至火山爆发时灼热的气浪。 这真的只是一场梦吗,倒像是穿越进入了另外一个时空。 突然,她想起那位陌生道长的话,和那块强塞给她的玉石:“此玉名'溯尘',得之者,可适时黄粱一梦。譬如你,且可观若那日山道无雨,车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