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天,当宿傩的绝大部分手指被解决后,知绘问出这个问题。 知绘趴在枕头上,睫毛有些湿润。她刚从梦里醒来,她梦见她和五条悟各自取下项圈,回归原本的生活,她偶尔会恍惚想起曾经遇见过一个白发男人,却分不清是真还是梦。 温热的手掌覆上她的手背,他覆住她的身体,把她困在怀里,声音含混不清,像在梦中呓语: “你是说项圈吗?我觉得挺好的,为什么要取下来?” “因为感觉没必要了?” “有必要啊,”他的手指卡进她的指缝,握住,按向她的掌心,轻轻磨蹭,“戴着它,我会很高兴。” “……那就继续戴着吧,至少我不会随便晕倒,但我要去见朋友时,要把项圈取下来哦?你不能一直跟着我。” “嗯。”五条悟闷闷地应声,把脸埋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