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批人手离开后,组织众人等了一会,机场内又驶出几辆车,较之上次要少上不少。
见状基安蒂跃跃欲试,“这回是了吧!”
“公安的老伎俩。”琴酒断然否决,“这些车子仍是障眼法。”
基安蒂只好按捺下性子,继续等待。
远处有消防车和救护车的动静传来,飞速朝机场方向靠近着。
琴酒拧眉,不太甘愿的联系上停留在机场内的某人,“拉弗格。”
“我在。”
“去确认消防车和救护车的情况,别让高桥有机会躲到上面。”
“好的。那我……”
听完前两个字,琴酒果断挂掉通讯,丝毫不给另一人污染自己精神的机会。
消防车与救护车的到来让机场热闹不少,航站楼外的火势得到遏制,将夜色染红的火光消失,留下一片狼藉后,一切又回归往常的景象。
拉上伤患的救护车如来时那般飞速驶离,往市中心的方向开去。
接着是稍慢一步,接到民众和机场工作人员报案的机动队警车与搜查一课警车交接棒似地来到机场。
原本寂静的马路上一下来来往往多了许多车辆,其中不乏有脱离危险,自行驾车或搭乘出租车回家的普通人。
目标变得更加不好分辨起来,银发杀手那毫无感情的绿眸登时阴森不少。
手机在这时传来微不可察的震动。
是一封新邮件。
【目标已被押送至公安部,任务失败。——Rum】
手机发出瘆人的嘎吱声,顽强地顶住了这股要把它捏碎的巨力。
黑色大衣衣摆在空中荡起一角,琴酒毫不犹豫转身,“回基地。”
时间回到十五分钟前。
拉上伤患的救护车在市中心一处偏僻的街道停下,街道旁,一辆黑色马自达Rx-7早已在此等候多时。
以防遇上易容,躲过全部人视线,没把自身行踪告诉给任何人的黑子哲也穿着救护车司机的工作服,从驾驶位上下车。
这是他特意叫来的伪装车辆,不影响正常救护车的救援。
赶来接人的萩原研二从马自达上下来,与蓝发青年一同把双手戴着手铐,被人用手刀砍晕的高桥议员转移到马自达的车后座上。
几分钟后,黑色马自达启动,开往警视厅的方向。
两人一路无话,直至高桥议员被送进公安部的审讯室,他们才松口气。
不过仍不是可以休息的时候。
“小黑子,给。”
从警视厅的自助贩卖机里买了两罐罐装咖啡,萩原研二朝蓝发青年递过去一罐,“今晚要熬夜了呢,香草奶昔可不适合提神。”
“……”黑子哲也接过咖啡,“也辛苦萩原君了。”
“嗯哼~”
萩原研二单手拉开咖啡罐拉环,“既然这样,小黑子回头如实回答我几个问题用来补偿,怎么样?”
他语气幽怨,“研二酱一直以为自己是先来的那个,没想到是第三者,泣。”
黑子哲也张张嘴,“萩原君,哭泣的语气词就没必要特别发出声了。”
放下假装抹泪的手,萩原研二超级大声地叹口气,“唉。”
根据事情的轻重缓急,公安部先审讯了高桥议员。
即便刚刚在死亡边缘走过一轮,被吓破胆的高桥议员仍然挤牙膏一样把自己和组织的交易一点点交代出来。
“我只是帮他们疏通了一点东京港口的运输线,我看新闻上都播报说港口的吞吐量有所上涨,就觉得没什么大碍……”
高桥议员不死心地试图为自己减轻罪责,“我听说他们接触的议员不止我一个……赤司!那个赤司家的,他们好像也派人去接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