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缘浅道:“那个小猫面具,我上次看你带那个小猫面具毫无违和感,这次灯会就带上。”
段额拍手欢呼道:“太好了,容容姐姐也同意了,这样我们就可以一起。”
“容容也同意。”段缘浅有些惊喜。
段额用力的点点头:“容容姐姐一开始比较排斥我,但后来我跟她玩熟了,我发现他是一个很好的人。”
段缘浅摸摸段额的头:“表现不错。”
段缘浅突然间想到要运输的药材,问道:“段额药材准备的怎么样了?”
段额拍了拍胸脯,道:“我和简哥哥这几天白天黑夜的晾晒药材,都已经准备就绪了。”
看着平时玩玩闹闹的段额突然变得一本正经,段缘浅“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边鼓掌边说道:“不错,不错,那我今天就请几个人帮我一起运过去。”
段额撇撇嘴:“不是吧?刚回来又要出去?”
段缘浅上前一步,捏住段额的小脸蛋,语气宠溺道:“这次很快的,等我回来给你带你喜欢吃的鲜花饼。”
听到鲜花饼,段额马上笑呵呵起来:“好好好,那姐姐我老老实实的等你回家。”
段缘浅对屋内的辆个人打了个招呼,便出门去寻找搬运药材的帮手。
段缘浅走后,简教哲重新拿起这张纸,反复阅读着这封信。
信中林世讲述自己是在战场上被一户人家所救,虽然活下来了,但是眼睛留了很严重的病根。
最值得开心的是林世已经与其他手下汇合了。
林世这几天一直在调查这件事,经过多方面的考察,他已经非常断定这件事情的主谋是陆分凯。
陆分凯,想起这个名字,简教哲就气的牙痒痒。
这个多年来一直与他作对的人,无论是在朝廷上还是民间无数次给他使绊子。
简教哲虽然不确定当时是谁混淆了军令,使军队接收到错误信息,从而战败,又顺势将这一件事情污蔑给他。
他其实隐隐能猜到是陆分凯干的,陆分凯本来就和皇帝的贵妃是兄妹,自然非常受皇帝的青睐。陆分凯经常性胡作非为,朝廷中的大臣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些看不下去的大臣也都是敢怒不敢言,没有人想惹皇帝不开心。
只有简教哲看不得他那副任性高慢的样子,不仅经常在朝廷上批判陆分凯种种恶劣的行为,还几次三番的阻止陆分凯以官员的名义向百姓收取高昂的费用。
两人经常性发生矛盾,在众人眼中是极其的合不来。
事实上,陆分凯只要能把他打压下去,他就没有怎么敌人了。
陆分凯想把他搞垮掉,却用成千上万战士们的鲜血来搞垮他。
想到这里,简教哲死死地握住拳头。
这仇,他是一定要报的。
*
段缘浅花了几个小钱,找到几个大汉和两辆马车,回到屋子把已经整理好的药材装上并前往去药铺的路。
马车的路程稍微有些颠簸,走着走着马车突然停下来。
行驶马车的大汉掀开帘子对马车内的段缘浅说道:“姑娘,前方路堵了,可能一时半会儿开不了。如果姑娘着急的话,不妨下马车与他人和解一下,看看能不能让我们先走。”
段缘浅觉得说的很有道理,便下了马车。
马车外乌泱泱的一群人围成一个圈,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