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缘浅来到人群旁,却发现大家都是人贴人,圈外几个男人各自有异常的高和壮,将视线堵的严严实实的。
不过段缘浅还是能隐隐约约听说几句话。
“好可怜的老太婆,孙子就这么死了。”
“哎,这世间最难过的无非就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大娘别哭了,要我说这大夫也是真的畜生,竟能干出如此伤天害理的事,简直就是岂有此理!”
人们的说话声伴随着一声哭声。
段缘浅不禁猜想到,是不是有人发生了什么意外?
段缘浅看了看周围才发现这里竟然是县衙。
而此时的县衙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开门,而是紧紧的闭着,似乎在躲避什么事情。
这是一个人的声音在人群中格外的突出:“这官员怎么如此不作为?不开门是什么意思?难道以为逃避就能解决问题吗?”
周围的人听了顿时气愤起来,跟着附和道:“对呀,就是还有没有把我们百姓的生命当生命?”
“县衙如果不是为我们黎民百姓服务的话,那存在又有什么意义?”
“开门!”
“开门,开门!”
人们的呼喊声一阵高过一阵。
这时门突然打开了,人们见状都乌泱泱的围过去。
只见出来的是几个拿着棍子的官差,面无表情,看着门外如此多的人,皱起眉头,语气中满是不耐烦:“围在这里干嘛?都赶紧滚蛋。”
说完拿着棍子向人群挥舞着,棍子打到了几个人。
人们顿时老式的几分没有之前那么闹腾。
官差大喊道:“哪个是衣过多?”
这是一位沧桑的身穿单薄衣服的老太太举起手来,声音有些沙哑:“是我是我,官员,你终于开门了。”
段缘浅看了一眼才发现她竟然是之前来找他看病的的王婆婆。
王婆婆本来是蹲着,突然站起来身体有些不适应,晃了几下。稳定身形后立马向官差跑过去。
她的眼神中带有期望,仿佛这开门的观察会成为她的救世主。
但是事与愿违,当王婆婆来到官差的面前时,官差一声冷笑,便重重的朝着王婆婆的腹部踢过去。
他这一脚大抵用了很大的力气,年纪大的王婆婆直接被踢出好几米远,然后吐出了一口血。
人们看到这幅场景顿时气愤起来,有些看不惯的人指着官差骂道:“不是,你怎么打老人啊?”
“怎么?如今当官儿的都能随便打百姓了吗?”
几位心善的人已经过去主动把王婆婆扶了起来。
大抵是王婆婆年纪大了,经不起如此强的攻击。
王婆婆一时半会儿站不起来,被几位妇女抬起来,看着面前的官差,眼圈通红,有些不理解的问道:“官员大人,你这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