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了一张祸水的脸,结果殿下说她不识字??
谢执想到陆綰寧被菜牌气哭,嘴角不自觉上扬:“笨一点没什么不好的,横竖孤能罩他一辈子。”
啊?
笨?
殿下您是对陆姑娘有什么误会吧?
陆姑娘虽然单纯了点,但绝对和笨扯不上关係吧?
顶多,就是有点唬。
正想开口,窗外忽然传来陆綰寧活力满满的声音。
“六郎,我把玫瑰种这里好不好呀?”
“等半个月后,你一开窗就能看到大片的玫瑰。”
谢执点头,示意她种吧。
没一会儿,陆綰寧又朝著屋里喊:“六郎,我种好了,你要出来看看吗?”
“我在屋里能看见。”谢执头都没抬一下,继续看著手里的卷宗。
陆綰已经推开书房大门,踩著一串泥脚印跑到谢执面前:“屋里看和外面看怎么能一样呢。”
她拽著谢执往外走。
“你不要整日都闷在屋里,要多出来晒晒太阳。”
谢执觉得这话还给陆綰寧更好一点。
“你看,等过几日,玫瑰和绣球全都开了,肯定特別漂亮。”
谢执拿起陆綰寧满是泥污的手,用帕子將沾满泥污的手一点点擦拭乾净:“你种的,肯定好看。”
“那要不我再把那片圃铲了,种菊吧!”
谢执看著狗啃过一样的院子,额头青筋跳了跳。
该给陆綰寧找点活,打发打发这过於旺盛的精力了。
“我给綰寧找个先生,教綰寧读书认字怎么样?”
只教一些简单的,至少,不会被菜谱气哭。
“不用,有六郎在,还请什么先生,白那份冤枉钱。”
“六郎你可是连中三元的状元郎,教我肯定绰绰有余。”
“我听说六郎打马游街的时候,半个京城的姑娘都来了。”
“可惜我那时候不在京都,不然我肯定那时候就被六郎给迷住了。”
“我们说不定还能早几年在一起,孩子现在都能打酱油了呢~”
谢执脸上的笑意减淡。
他不是什么受人欢迎的状元郎。
他战胜回京,迎接他的只有指指点点和各种恐惧的眼神。
若他们早几年认识,只怕陆綰寧也会像那些人一样……
“六郎,你怎么了?”
“没事。”
“綰寧听过太子殿下吗?”
陆綰寧不知道谢执为什么忽然问这个问题。
但还是认真回答:“在大雍不知道太子殿下才奇怪吧?”
“哦,除了敌国派来的细作。”
“你下次拷问细作,就问他,你知道大雍最有名的人物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