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声道。
“应该是为了中秋宫宴的事,上回梅香在香茗居听到了,姜氏又找成衣铺的做了衣裳,还打算打些贵重首饰,珍宝阁老板应该是为此而来的。”
元老夫人:“一个宫宴,不够她张扬的。”
站得越高,摔得越疼。
到时候有她难受的。
元老夫人怒哼了声。
疑心倒是消了,没再多问。
行止院中。
“已经將季大人的画像交给云苏了,她没看出什么问题。”
时隱兀自倒了杯茶。
“青石巷的事也差不多了,再有一两日便能完工。”
姜綰点头:“辛苦你了。”
时隱不满道:“这两日跟著幻月教忙前忙后便算了,还要装傻子装財迷,一句『辛苦就把我打发了?”
碧螺捂嘴笑:“阁主新酿的桂酒,特意给您留了两坛。”
时隱挑了挑眉:“这还差不多。”
他打开隨身携带的锦盒,里头放著几样精致的首饰。
有髮簪釵环,也有项圈手鐲,无一不做工精细。
“阁里的老师傅赶製出来的,你要得太急,只能做到这样。”
时隱道。
“看看合不合心意。”
姜綰拿起一支银鐲,右手覆上图纹上的暗扣,一排毒针倾泻而出,钉在了青石地砖上。
她又翻看了其他几样首饰,满意地点了点头。
“你既然担心有危险,何不带上几个人?”时隱问。
“元氏也得知了幻月教的消息,我若是表现出异样,会引起她的怀疑。”姜綰將首饰收好。
时隱道:“也是,反正幻月教的目標不是你,应该出不了什么事。”
姜綰眸光闪了闪。
虽然幻月教不是衝著她来的,想要她命的却大有人在,她不得不防备。
她不会武,只能带著暗器,以作防身。
“今日我登门,还有一事。”时隱眯了眯眼,“前些日你让时序去查宋鈺的亲人,有眉目了。”
看他如此神色,姜綰蹙眉道:“如何?”
时隱直言道:“宋鈺的身份有问题,他根本不是宋家旁系的亲生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