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乎是踉跄着冲进狭小、散发着霉味的洗手间,反锁上门。
背靠着冰冷的、布满水垢的门板,她颤抖着脱下内裤,释放出那丑陋的、与她女性外表格格不入的器官。
它硬得发痛,顶端渗出一点湿滑的粘液。
她闭上眼,爱音的脸庞清晰地浮现——她工作时微微蹙起的眉头,她吃到好吃东西时眯起的眼睛,她粉色发丝拂过颈项的弧度,她制服下隐约起伏的、年轻饱满的胸脯轮廓……这些画面像烧红的烙铁,烫得她灵魂都在尖叫。
她粗暴地揉搓着自己,动作带着自毁般的狠戾。
那件爱音的衬衫被她紧紧攥在另一只手里,揉成一团,死死按在自己口鼻上,仿佛要窒息在那混合着爱音气息和自身罪恶的气味里。
快感像黑色的潮水,汹涌而来,瞬间将她淹没,又在退潮时留下更深的、冰冷的泥沼。
粘腻的液体溅在冰冷的瓷砖地上,也溅在她灵魂的废墟上。
“呃…啊…”一声压抑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呜咽从她紧咬的牙关里逸出。
她滑坐在地上,冰冷的瓷砖贴着滚烫的皮肤,带来一阵战栗。
巨大的空虚和自我厌恶像冰冷的铁钳,紧紧扼住了她的喉咙。
她看着自己沾着浊液的手,看着地上那滩污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猛地将头埋进膝盖,肩膀剧烈地颤抖起来,不是因为哭泣,而是因为一种深入骨髓的、对自身存在的恶心。
“我…是被世界吐出来的渣滓…”她对着洗手间里浓稠的黑暗,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气声低语,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凌,“腐烂的…发臭的…垃圾…”
黑暗中,爱音在隔壁房间翻身时,床板发出的轻微“吱呀”声,像一根细针,刺破了祥子自我厌弃的茧壳。
那平稳的、带着生命温度的呼吸声,透过薄薄的隔板,微弱却固执地传了过来。
“…可为什么…”祥子的声音更低,更破碎,带着一种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茫然和…渴求,“…为什么你…却让我…想活下去?”
————
羽丘女子学园天台
风像冰冷的刀片,刮过丰川祥子裸露的脖颈。
她背靠着锈蚀的铁丝网,身体僵硬得像一块被遗弃的石头。
刚刚结束的对话还在耳边嗡嗡作响,咖啡馆店长那张带着虚伪歉意的脸在眼前晃动。
“丰川同学,真的很抱歉,我们暂时没有适合你的空缺了。”
“你的情况…嗯…可能不太适合我们这里快节奏的环境。”
“祝你找到更合适的工作。”
每一句客套的拒绝都像一记闷棍,敲在她早已不堪重负的神经上。
最后一点微薄的希望,像肥皂泡一样破灭了。
下个月的房租、水电、食物…这些冰冷的字眼瞬间化作沉重的铅块,沉甸甸地压在她的胸口,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绝望的藤蔓从脚底疯长,缠绕住她的四肢百骸,勒紧她的心脏。
她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试图用尖锐的疼痛来对抗那灭顶的窒息感。
视野边缘开始发黑,耳鸣尖锐地响起。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铁门被推开的“吱呀”声,紧接着是急促而熟悉的脚步声。
“祥祥!”千早爱音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担忧,穿透了祥子耳中的嗡鸣。
她显然是跑上来的,气息微喘,脸颊因为运动而泛着淡淡的红晕。
“我…我看见你面试完往这边来了…怎么样?那个兼职…”
爱音的声音像投入死水的一颗石子,瞬间打破了祥子濒临崩溃的临界点。
那声亲昵的“祥祥”,在此刻听来,非但不是慰藉,反而像最刺耳的嘲讽,狠狠戳中了她最脆弱、最不堪的神经。
她猛地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