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芨:“这,格桑王竟还有这样的一面。”
容雀:“行啊。这老头。”
弥乐:“啧啧啧,大场面,头一次见。”
随后她从包袱里取出一把瓜子,边嗑边看起戏来。
“你!岂有此理!你看看我女儿的手,现在还有淤青呢!”傅随林大怒,拉着傅婉柔过来,撸起袖摆给他看,女儿的手臂白皙水嫩,这一道道捆绑留下的淤青,显得分外明显。
格桑扭过头没脸看,嘴巴却是违心地一顿胡说:“哼,这宫中谁人不知你尚书千金细皮嫩肉的,没准想要嫁祸我女,自个捏的也说不准!”
无芨容雀一同竖起拇指。
“高。”
“实在是高。”
唯有那弥乐慢悠悠地吐着瓜子壳,“忒,不要脸。”
傅随林一口气上不来,“你!你!好你个格桑,竟强词夺理!”
格桑拍着手,义正言辞:“证据,万事讲究证据!”
正当二人怒气交加之时,樊霜离站了出来,慌慌张张开口:“我……我看见了。”
傅尚书见抓到证据,厉声说:“你要的人证就摆在这!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格桑压根没把这小姑娘当回事,不紧不慢开口:“你这小丫头平日就与傅令嫒关系亲近,焉知不是你们串通好的,算不得人证,算不得算不得。”
他没脸没皮地摆手。
为了替好姐妹傅婉柔主持公道,樊霜离不知哪来的勇气,冲口而出:“当日……还有好几位秀女亲眼看见,是郡主将傅小姐绑了去的,我可召集大家伙一同书写证言。”
她此话一出,格桑的脸“唰”一下就黑了,两眼直勾勾地望着女孩,“丫头,这话你可得想清楚再说。”
他这一看,樊霜离瞬时觉得毛骨悚然,心里是又慌又怕,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我……我……”
无芨汗颜:“这……还恐吓上了。”
弥乐替他捏把汗:“果然是我孜劫人,只可惜,这番做法,晚节不保啊~”
容雀虽被捆着行动不便,但实在是抑制不住,噗呲一下笑出声来,跳起身来冲着格桑鼓舞打气,“老头,我看好你!”
这声喊来,把格桑吓得不行,一瞬间破功,两腿发软差点儿没站稳,连忙抬手让他住嘴。
再一回头看向傅随林的眼神,欲要将他活剥了。
只见他扬指怒喊。“孜劫格桑——”
这还是傅随林头一回叫全了自己的名字,格桑心念道:“完了完了,这回真怒了,彻底怒了。”
傅随林指着容雀,涨红了脸,“来人,给我把他带走!”
“不行!”格桑倒还想挣扎两下子。
“我今天就带定了!另外!我还要禀明圣上,孜劫格桑教女无方!犬女蛮横无规!有愧郡主头衔!”
傅随林不再给他面子,一声令下,一排排侍卫走来,个个壮如牛虎。
容雀想自行松绑,无奈无芨那小子公报私仇,捆得实在是严实,使尽浑身解数也解不开,只得朝格桑求助:“老头!救我啊!”
听他要禀明圣上,格桑一下站直了身子。
“我尽力了。”格桑低头对容雀以表歉意。
随后别过脸好似悲痛欲绝的神情,冲傅随林道:“逆女顽劣,犯下罪过,不要拖累老臣。”
“你这死老头。”
他倒是撇得又快又清,被架住的容雀起脚正想朝他踢去,无奈距离被越拉越远。
眼看容雀即将被带走,一旁的傅婉柔出了声,“爹爹!还有一个,是大郡主指使的!罪魁祸首是大郡主!”
“是哪一个?”傅随林问。
“还没回来。”傅婉柔四下一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