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主人的几个手下——一个沉默寡言、手臂上布满刀疤的狙击手,一个浑身散发着汗水与枪油混合气味的机枪手,我记得他们好像还介绍过自己的名字——他们会一起把我抬起来,按在那个冰冷的沙盘上。
沙盘上那些坚硬的石膏山脊和河流模型,硌得我的后背和屁股生疼。
但很快,这种微不足道的痛楚,就会被另一种更强烈的骚动与渴望所淹没。
他们会开始一场最严肃的‘军事会议’,而我,就是他们的会议桌。
他们会轮流用坚硬的鸡巴进入我的身体,用最沉重、最原始的节奏在我体内冲撞。
而我的主人则会像个优雅的教授,拿着他的教鞭,开始对我进行‘提问’。
“亲爱的,告诉我们,如果你的未婚夫,那只干掉了我好几个口子的老狗,想从这个峡谷发动突袭,他会选择哪条路线?他习惯在什么地方设置观察哨?小队会将火力部署在哪个扇面?”
最开始,我偶尔还会反抗。
虽然我已经认不出来他们的脸了,但是…好像…有一种本能……告诉我,这是不对的,这是我不能犯的错误,我想侥幸指向那些错误的陷阱路线。
我想为他构筑一条虚假的生路。
但我的身体远比我的意志要‘诚实’得多。
在冰毒的作用下,‘战术思考’本身就能产生一种病态的快感。
而当我刻意‘撒谎’,构思错误路线时,那种快感就会减弱。
主人……他甚至不需要听我的答案,只需要观察我的身体。
我的反应似乎让他很开心。
他会看到,当我试图欺骗时,身体的饥渴完全无法隐藏,我的乳头会不受控制地变硬,呼吸会变得急促,滚烫的淫水会从我的腿间涌出,主人会微笑,他会示意正在我身体里耕耘的男人停下来。
瞬间,戒断反应就会像海啸一样将我吞没。
我在沙盘上痉挛、抽搐,从喉咙里发出不成句的哀鸣。
我会哭着像狗一样去舔主人的皮鞋,乞求他,乞求他让那根鸡巴继续操我,乞求他给我一点点‘奖励’。
而每当我‘诚实’地指出了我未婚夫真正的战术意图和行动路线时,主人就会笑着,对那些男人说:‘用力地操她!让她知道,‘诚实’的婊子,才有奖励吃!’然后,他会亲自走过来,再给我静脉里推入一小管药剂。
微量的‘奖励’,伴随着身后男人更猛烈的冲撞,会让我瞬间攀上极乐的巅峰。
而且我越来越饥渴了……
……渐渐地,我不再反抗了。
不,不是‘放弃抵抗’,我觉得这就是我应该做的。
我的身体就在沙盘上被不同的男人用不同的姿势侵犯、占有。
我的屁股下面可能就是他必经的山口模型;我的乳房可能正压着他适合伏击的那个山头。
我能听到他们在我身体里进出时粘腻的‘噗嗤噗嗤’的水声;我能闻到他们身上浓烈的汗臭和烟草味;我的小穴和后庭已经被他们操得红肿、麻木,却又因为持续的刺激而变得更加渴望。
但我的大脑前所未有的清晰、活跃、甚至……愉悦。
……我的手指在沙盘上轻轻放下‘重机枪交叉火力点’的红色棋子,彻底封死了那条唯一可能逃生的路线时,正在我屁眼里猛干的那个机枪手也正好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咆哮,将一股滚烫的精液灌满了我的肠道。
……太棒了,我当时就高潮了。
那是我第一次没打药就能达到这种持久高潮。
泪水和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我……抬起头,越过那些还在我身上耸动的粗野肉体,用充满了崇拜和感激的声音,哽咽着谢谢主人
我问他,如果我再围剿更多的战友,是不是我就能高潮更多次,他没回答我,只是笑得很开心。
在战情室里,日复一日的那种将智力快感与肉体快感相融合的折磨,几乎已经将我脑子里那个属于“警察”的“我”彻底抹去了。
我以为,我会就此沉沦下去,直到我彻底变成一件没有灵魂、只会执行命令的完美“武器”。
但预期的敌人始终没有来
主人似乎慢慢对这件事失去了兴趣,他几乎天天都在关心武器供应,没空理会我。
我发现,他让医务室给我注射的“奖励”剂量在一天天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