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将辖内及周边所有在册水库、河道、井渠都检查了一遍,再统一制定修缮计划,大有要将江陵府数百年来的水患顽疾彻底解决的架势。 我如此清楚地知晓此事,是因为这两年间,江陵水利大计每有新进展,就会有人上山来告知。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我师父单于拂云。 我是她第一次上山来看望时,知道她过去多年一直与赫连境,甚至与刘敬节,都有所往来的。那次她是奉皇命来劝我回京,饮酒醉卧至深夜,或许是为欺瞒于我而良心难安,便将此事与我做了坦白。 我并不惊讶,反是她见我反应平淡,颇为惊讶。 “你不会早就知道了吧?我哪里露馅了吗?” “师父没有。” “那你是猜到了?” “我没有猜过。” “那你怎么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