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稚没有问为什么送,傅聿初反倒问为什么不送。
时稚对着手机不知道怎么回。
CH:【常吃外卖对身体不好】
时:【我可以自己做】
CH:【你不会】
时稚撇了撇嘴:【你又知道】
CH:【我就知道】
时稚深吸一口气,刚要敲字,傅聿初弹了语音通话过来。时稚犹豫几秒,接了。
“刚起床?”电话里傅聿初的声音有些低沉。
时稚“嗯”了一声。
“怕你早上没胃口,让老板做的比较清淡,晚上想吃什么?”
时稚没有回答,等了一会儿他叫:“傅聿初。”
“嗯,怎么了?”
“我刚分手。”
“我知道。”傅聿初沉默了一下说:“分手快乐?”
时稚:……什么啊。
“我跟徐以宁我们之间还有很多牵扯,他一直躲着不跟我沟通,我爸妈给我的小楼还在他手里他不愿意还我,我现在,我……”
“时稚。”傅聿初不想听他接下来的话,出声打断他的语无伦次,叹气道:“我只是担心你不好好吃饭,你身体太差了。”
时稚张了张嘴:“我……”
“如果最终决定起诉,你的案子让项师兄负责,可以吗?”
时稚一下子愣住了,“为什么?”
对面长时间没有声音,就在时稚以为对方没听清正想再问一遍时,他听到傅聿初笑了下,“算了,现在说这个还早。等你要起诉的时候再说。”
时稚心里存了事,不由追问:“为什么要让项律师负责?”
“没为什么,如果你非要问的话,就当我对着你没法理性客观吧。”
时稚:……
昨晚那种慌乱的情绪又来了,时稚咬着嘴唇没说话。
“外面下雨了。”
“啊?”傅聿初话题转的太生硬,时稚一时没反应过来:“怎么了?”
“下雨温度低,再不吃饭要凉了。”
时稚:……
“哪有那么快……”
傅聿初笑着说:“快吃吧,我忙工作了。”
时稚看着暗掉的手机,到底没有问出心中的困惑。答案隐隐约约藏在欲言又止里,傅聿初不想说,时稚不敢问。
清晨的粥散发着诱人的香味,时稚低头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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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初,时稚再一次去探望徐爷爷,这次只有他自己。